“是,夫人。”徐敢应承道。
他出门向右,刚到济仁堂门口,听见对面街口一个熟悉的声音叫道:“卖膏药咯,包治百病的膏药,一试就灵,不灵不收钱。”
原来,费之识两日前就已到,他在城里寻了一遍费真她们,又去嘉州通往雅州的必经之路上,等了一天,今日早上,他远远地望见她们进了悦来客栈,依先前之计,他化装成江湖郎中,在济仁堂对面摆了一个地摊。
“先生当真能,包医百病?”徐敢装作不认识他,问道。
“老生从不打诳语,怎么,公子,你那里不舒畅,贴上一副膏药就会好。”费之识头戴绾巾,身着灰色长衫,说道。
(三)
“别听他的,这种人,坑蒙拐骗,莫要上当。”徐敢身旁有四人围观,其中一位少年,笑嘻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对,对,对面就是济仁堂,公子何不去那里就医?这江湖游医,骗了人就跑,济仁堂尚有一个门楣立在那里,几十年的信誉,甚少不会骗人。”一位中年人说道。
“你说的是什么话?”费之识气得涨红了脸,说道:“老生游历江湖,看重的就是一个信字,你莫要信他的,试试即可,我免费给你医治。”
“先生若治好小姐的病,诊费少不了你。”徐敢回答,一边摸自己身上的荷包,突然喊道:“钱呢?有小偷。”
他意识到,刚才拍他的肩膀的人,定是小偷,大喝起来“抓小偷”。
只是那人,早逃得无影无踪,余下的几人怕惹祸,也纷纷走了。
“公子,这事,可不是我干的。”费之识说道。
“我知道不是你,你跟我一起去旅店,看好小姐的病,夫人会付你钱的。”徐敢懊恼之余,把费之识请到悦来客栈。
两人在大街上唱了,一出双簧戏,徐敢的钱包里,装有五碎银,被盗了,一时间,在这小街小巷传开来。
当日深夜,有江洋大盗,摸到申姑姑的房间,从门缝向里吹迷香,“迷”住了房里之人,从申姑姑抱在胸前的布袋里,盗走了二百两银子和十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