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之为至宝”,梅永平回答道。
“老妇娘家祖上与柳公甚有交情,家里有好几本他的字帖,还有拓版,大人若不嫌弃,把这本字帖拿了去。”申姑姑说道。
这时,费真煮好茶,进屋,给他们斟茶。
“在下怎好夺人所好,”梅永平心里暗喜,嘴上却这样回答道。
“这乱世中,难得遇到你这样清雅之士,老妇有意高攀,愿大人莫要推辞,看此情形,老妇一时半会离不了雅州,望得到大人的庇护。”申姑姑说道。
“那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老夫人放心,你们在此地的平安,在下全权负责。”梅永平回答道,随即从身上取出20两银子,送给月儿,并说在悦来客栈的食宿费用,皆由他出资。
(五)
从此,只要梅永平无事,就来客栈探望申姑姑,二三次后,费真把另一幅柳公的字帖拿出来,把他引得心痒难耐,最后,又是申姑姑毫不吝啬地送给了他。
话说皇上收到费真的信后,很生气,心想,费真的胆越来越大,一介女流,又无武术傍身,敢去对头的地盘,怎么办,才能把她劝回来,难道这一次自己又要出宫私访。
“费真呀费真,这一次你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皇上当着岳父的面,自言自语道。
“皇上,真儿也是想为你分忧,依老生看,若不想大动干戈,她的主意可行。”费之识何等功力,把皇上的话听得一清二楚,他劝皇上道:“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越少人参与,越容易成功。”
“再说皇上,老生亲自去,定会护真儿周全,皇上只需宽心盯着李仁罕,更好。”费之识说道。
“朕相信岳父大人,只是你们动了张业,李仁罕必然知晓,到时他拥兵反叛,仍然会兵戈相向。”皇上说道。
“皇上之疑,老生定会告知真儿,若能不费一兵一卒,除去奸臣,定然是好,如若逼反了李仁罕,先剪除张业,或可是一条良计。”费之识说道。
“岳丈大人说的有道理,尔等在雅州,还是要听朕号令,前几日,听常公公说,月底是李仁罕60大寿,看能否设计把他的儿子调来锦城,一举灭之。”皇上踱步,沉吟道。
“那我们就在雅州等着。”费之识与皇上约定,一切听从皇上的号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