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们找梅大人。”申姑姑佯装害怕他们,怯怯地说道。
“梅大人不在,有事,过几天再来。”头目说。
“行行好吧,大人,小女快死了,等着梅大人救命呢。”申姑姑用内力,把她的哭声化成一丝长音,送进了内府,让屋内的人,能隐隐听见门口的哭泣声。
“何人在门口哭闹?”张业丢下筷子,不满地问。
“小人去看看”,管家张耳答道。
“尔等何人,胆敢在节帅府门哭闹?”张耳匆匆赶来,跨过高高的门槛,厉声说。
申姑姑假装擦眼泪,把梅永平送的扳指露出来。
“你手上的扳指是哪来的?”不等他们回答,张耳又问。
“是,是,大人,借过,听老妇细细道来。”申姑姑把张耳请到一旁,说道:“此乃梅大人送与小女的定情物……”
“你为何戴在手上?”张耳打断他的话,问。
“老妇不是怕、怕有人拦吗?就擅自戴在手上。”申姑姑畏畏缩缩道。
(四)
“您老找梅大人何事?”张耳换了一副嘴脸,问。
“这两日未见到梅大人,小女的病,又、又重了。”申姑姑的话越说越低。
“您老先等等,容我通报。”张耳说道。
“怪事,明日将要发兵,该不是奸人吧?”张业听闻后,想了想,问:“来了多少人?”
“两女一男”,张耳回答:“小人拿不准,是否让她进来。”
“附近有人没有?”张业又问。
“小人仔细看了看,尚未发现。”张耳回答。
“先让他们进来,差人去军营叫梅大人,让护卫进屋贴身保护。”张业是一只老狐狸,大事前夕,谨慎一些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