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了她,让她另择良人吧。”王胜听费真如此说,哭道。
费真让王胜回牢房,又把王波提来。
王波穿着干净整洁的衣衫,个头与面相与王胜无二,区别在于他没有伤,而王胜伤痕累累。
“知道本宫是谁吗?还不跪下。”费真见王波放肆地站在那里,毫无避讳地看着自己,怒道。
“扑通”一声,王波跪倒在地,叩了两个响头,答道:“小人无知,请娘娘恕罪。”
“大胆狂徒,竟敢直视本宫,今日,本宫就要了你那一对招子。”
“娘娘恕罪,小人不知娘娘是谁,不知者不怪,还请娘娘手下留情。”王波半是申辩,半是哀求道。
“既然如此,本宫暂且饶了你,你给本宫说说,为何别人进了牢房都要挨一顿打,而你却好好地,有何蹊跷?”
“娘娘,有钱能使鬼推磨,小人的父亲,用银钱打点上下,再免了一顿打。”王波回答道。
“王胜与你一起关进来,你父亲用银子打点狱吏,就没帮他说说话?”
“我哥从小挨打习惯了,皮子厚,不碍事,再说我爹没有那么多钱。”王波回答。
“免一顿打要多少银钱?”
“娘娘,这里的狱吏太挣钱呐,一棍子一两银子,我爹花了50两。”
“是很挣钱”,费真说道。
“娘娘,你是我爹花钱请来救我的吧?”王波见费真一介女流,屈尊去牢房见他,定是他爹花银子去救他的。
“哼,你倒是落在皇上手里,若掉进我的手里,我早已经把你剁成肉酱。”费真冷哼一声,骂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