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师姑点点头,在月儿的帮助下,解开衣衫,露出背后的伤口,只见伤口半寸大小,仍在汩汩地向外冒着血,申姑姑眼疾手快,迅速点了伤口四周的穴位,师姑身体摇摇欲坠,被费真扶着趴在床上。
“师姑流血过多,怎生是好?”费真从未见过,流过如此多血,还能活着的人,着急道。
“云师姑武功深厚,否则,过了这半个时辰,血早已流尽。”申姑姑说道:“先拿针来,给她缝上伤口,再敷上药,她定会无事。”
月儿从布袋里拿出酒精、针线,消毒后递给申姑姑。
“月儿,拿一条干净毛巾来。”费真嘱咐月儿。
等她拿来后,费真圈成圆柱,让云师姑用嘴含着,申姑姑麻利地,在她伤口上,缝上四针,敷上金疮药,包扎好。
申姑姑从包袱里取出衣衫和裤头,让月儿给她换上。
一切弄完后,费真取师姑嘴里的毛巾时,发现师姑晕了过去。
(三)
“怎么办?”费真焦急万分,让月儿去叫父亲进来。
“先喂糖水”,申姑姑说完,立马上床,把云师姑扶坐起来,右手撑着她的颈部,左手掐她的人中。
费真则一勺一勺地喂她糖水,费之识闻讯赶来,惊问道:“怎的啦?”
“流血太多”,申姑姑答。
“都怪我,她如此高的武功,竟不避让。”费之识后悔道。
“也怪我,我若不拿言语激她,她怎会乱了方寸?”申姑姑道。
“快救救她吧!”费真拖着哭腔说道。
“真儿,我记得你那里有红参,把它拿来,放在她嘴里,叫她咬住。”费之识想了想,恍然大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