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警员抬起头来：“说是捡的。”

“捡的？谁捡的？”冯强愣了愣神。

“是的，周律师捡的，他说接了拼多多奶茶店总公司的委托后，回家途中，前面有人掉了个文件夹，那人越跑越快，一下子就没影了，他捡起来一看，嘿，你猜怎么着？巧了！”

冯强：“......”

离谱！真他妈的离谱！还巧了？有这么巧的事情吗？

这样一来，只要周律师咬定资料是捡的，来源就无从查清了。

“冯局，要我说，还真得感谢这个丢文件的人，咱们才能将这伙坏蛋一网打尽。真的，杀人犯都敢跑公安局来闹事，太嚣张了！”

“冯局，拼多多奶茶店的老板希望警方能出一篇通告，替他们澄清一下。”

冯强看着警员们忙碌的身影，虽心有疑惑，但也压了下去，既然提供资料的人不愿意露面，又没有危害社会，也只能作罢了。

公安局里，今天比逢年过年还要热闹，一大堆案子排队结案，有那份详细的犯罪记录，这伙人根本无从狡辩。

“嗯，通告出了后，等拼多多奶茶店开门营业，到时候你们多去支持一下。”

辟谣显然无法抵消造谣带来的伤害，拼多多奶茶店的老板和店员都是一群小姑娘，来公安局的时候哭得梨花带雨的，这场无妄之灾，冯强也只能略尽绵力。

就当是回报那个提供资料的人。

“耶！传下去，冯局请大家喝奶茶。”

“传下去，冯局全家都喜欢喝奶茶。”

“传下去，冯局喜欢俄罗斯套娃。”

刑侦大队的张队长走进办公室：“冯局，你啥时候开始喜欢俄罗斯套娃的？”

冯强：？？？

......

五月一日，劳动节，距离莞城的天猫超市停业，已经过去了十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