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湿润了。握着拳头发誓,一定要为二迷糊报仇,当然,这话不敢对老头说,因为我的目的不仅仅是偷回来破包,而是要为二迷糊报仇,这样我才心安。
我们俩也不知道等了多久,腿都站麻了,冷的身子一直抖不停,这种冷,不像冬天那种冷,我从小在东北长大的,东北是全国有名的冷,可这种冷是阴冷阴冷的,但又不像能冻死人那种冷,总之,贼他吗难受,很是煎熬。
老头似乎也快熬不下去了,可这个死静诡异的地方,就是一望无际,没有尽头的地方,刚才老头也说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都没有走出去,周围除了这个养路段的鬼屋,再没有什么建筑物,就是一个空旷的地方。
刚才我们俩过来之前,他点烟的功夫,我用火机照了照地上,诡异惊悚的是,地上草寸不生,一棵植物没有,不对,隔很远的地方才有一棵树,可怕的是,我们俩现在就在一棵树下,说是树,其实就是一个枯树枝,一片绿叶子没有,更加给这个恐怖的地方增加了败落,哀伤,寂寥,诡异,恐惧感。
身在这个可怕的地方,更加感觉这是个没有生命的地方,让人绝望,极度恐惧。
我忽然间发现,这个地方,比奶奶还有师父讲过地府的样子还可怕。
我们俩实在是熬不下去了。“大爷……。”
我压低声音喊他。
老头没吱声。
我感觉挨着他身体没有热气了,听不到他的心跳声和喘息声了,心里一紧,他这么大年纪了,不会熬不住……
不会吧,赶紧用手摸摸索索去碰他鼻子……我想看看,是不是真的……
啪,老头打我一下。
疼,没事,他还活着,我缩回来手,使劲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