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这种人死了也活该,什么东西,好心帮他,他还骂人,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服务员小西气的也骂骂咧咧的。
回去,酱有根的老板黄有仁和那两个二货听完,也觉得这个人不识好歹,周洪军和冯波劝我别管闲事了,再不回家,过年都回不去了。
“这怨不着他,我也没说明情况……放心吧,三天后他会找上门来的……”
我掏出一根烟来。
“三天?您是说,咱们在这还要待三天,我的妈呀!您还真打算过年再回家呀!”
两个人差点跳起来。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件事了,完事就回家……咱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年纪轻轻的人死吧……”
我点着烟抽一口,惬意的吐出一口白雾。
可我们等了三天,今晚是第三天晚上了,那个人再没来。所有人都对我失望了。议论纷纷的。我该干嘛干嘛,一句话不说。
等到九点半,两个二货都忍不住趴桌上睡着了,饭店除了我们,没有客人,小西也收拾收拾,快下班了。听小西说,那个人每天晚上都是九点来这里吃饭,雷打不动,很有规律的,现在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难道我的判断错了,我的心有点乱了,努力控制住自己,耐着性子又等了十多分钟。
肖义杰一根接一根的抽烟,这根烟蒂没扔,又掏出来一根对着火,接着抽,小西繁衍的一遍遍擦桌子,时而打个哈欠,看看墙上的钟表,看出来,他们俩也困了。
我有点不自在了,接过肖义杰递给的烟卷,抽了一根烟,已经快十点了,只好准备回去了,过去招呼那两个二货,爱打呼噜的冯波今天出息了,没打呼噜,但嘴角流着诞水。没出息……我看着他,绷着脸,忍住笑,把他和周洪军叫起来。
肖义杰和小西也精神一振,准备送客了,我们打开门出去,我和一个人撞个满怀……定睛一看,竟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