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

“喵呜~”

废料处理室，塔莉黑猫在灾厄黑猫周围绕圈，两只猫大眼瞪着小眼，似乎以前就认识的样子，没有见面就互挠。

哈莉在场，赵延林弄来一只实验用的猫没有出现任何意外，也没人阻拦，那位里查主管显然不会管一只注定融合失败的黑猫，轻而易举就带回了处理室。

赵延林看向两只猫，右手指着小号的黑猫说：“你叫塔莉猫。”说着看向一边舔脚的大黑猫：“你叫塔利班。”

两只猫听不懂人话，回了句喵呜。

随后他又去了食堂，打了两份蒜香烤鱼摆在两只黑猫面前：“将就吃吧，能吃就多吃点，早日变身猫娘报恩。”

说完看向一脸古怪的哈莉，收起了玩闹心思，问道：“研究室不缺食物，让动物们互食，对实验有什么好处？”

哈莉闻言有点意外，以为赵延林会问他们为什么要虐待动物，没想到直接就猜到这样做的用意，于是她回道：

“动物和人一样，在极端环境下也会诞生怪癖，甚至是英魂，一只具备英魂或怪癖的实验体，成功几率更高，而且它们在饥饿时，灵魂和肉体会松动。”

赵延林：“原来如此。”

特殊习惯产生怪癖。

被动的习惯也会产生怪癖。

最近时常鞭挞哈莉，他渐渐发现自己谈不上喜欢，但不讨厌那种感觉，这同样是某种虐待怪癖的早期心理。

“神物融合实验的目的是什么？”他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那么多研究员窝在地下实验，总不会是为了废料。

“人造神。”哈莉坦言。

“人造神？”赵延林不理解。

“融合神物，造一位神只。”哈莉说着脸色有些黯然，她就是实验体，曾经也想成为人造神只，只可惜神物并不喜欢动物的形态，哪怕她长得再像人类。

“神物喜欢人类的肉体，却排斥人类混杂的灵魂，喜欢动物的灵魂，却厌恶动物的肉体，我们的实验就是将人类和动物的灵魂肉体结合，得到神物认可。”

“这样就能成神？”

“也许吧…”哈莉也不确定，长期的重复实验让她失去独立思维，最终实验体能否成神已经变得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实验能否成功。

赵延林没再问，真正的答案或许只有那位银月城的里查骑士知道。

但是。

银月城信奉银月女神，却没有将神物献给银月女神，反而派遣骑士守护，这里面的动机就足以说明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