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说一些我感兴趣的事,我可以稍微考虑,让你活着。”赵延林看着浑身僵硬的盗贼,一位年轻男人,唇边留着稀薄胡茬,貌似没多大年纪。
这么年轻就出发当劫匪。
看来是和前身一样的盗窃者,只不过栽到自己手里,运气不怎么样。
注视着神色慌张的盗贼,说话时他抬起右手,没回头,那一柄原初走狗的弹仓脓包极速闪烁,随即波的一声,如同气球在耳旁炸裂,吉普车旁边,一位私图掰门劫持米妮娅的女盗贼,脑袋炸开了。
原初走狗的绚烂,并非是指子弹,而是指轰向目标后,爆体的那一刻。
只见那个女盗贼,脑袋爆炸后,又像连环炮般连续爆炸,从脖颈到胸腔,一直炸上天,随即下起了漫天血沫雨。
鲜血和白污溅满车窗,副驾驶位的米妮娅脸色发白,牢牢拉住车拉手,看到女盗贼爆头,浑身一颤,差点喊出声来,双手捂嘴不敢说话,看着树林的方向。
那个年轻男盗贼,看到女盗贼被怪异的黑色武器爆头,眼中浮现痛苦,但更多的是害怕死亡,牙齿打颤,连忙道:
“我是盗贼……盗贼佣兵,平时就在这条路打劫……我、我真的、真的不是有意针对您,我不知道……呜呜……”
男人说着说着,逐渐口齿不清,望着赵延林手中怪异枪械,失声痛哭,鼻涕和眼泪混在一起,裤裆泛起了水渍。
“我懂,也就是说不是预谋?”赵延林精神感知着周围,淡淡地道。
“是…是的,不是预谋。”那个男盗贼见到有生还可能,连忙回答,说完眼泪汪汪望着赵延林,看着像条狗。
但他的眼神却是游离不定,回避着赵延林的视线,隐隐看向森林深处。
赵延林摇了摇头。
波!
再次抬枪,远处一位极速接近、浑身穿着灰色鞣制甲胄的中年盗贼,在枪声响起时立即低头,下一刻,那枚血肉凝聚的弹丸便擦着他的头皮扫过,掀开一条血淋淋的头皮,男人痛得惨叫起来。
“啊!!”
“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