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年思索片刻,问道:“不知如何学习法纹”?
申主司转头看向赵鹤年说道:“刚才本司给你书册均有提及,你还需将此书熟记于心”。
“弟子下去定当仔细研读”,赵鹤年躬身回道。
申主司点点头,又说道:“本司中职务却分司制、佥造、铸器师三等,初始只为司制之职,若是铸造技艺有所长进,便可申请考核,但三月才能申请一次,若是考核不过,便需再等三月”。
“司中铸器师有三人,包括本司在内,各统领数十人,你便在本司底下任司制吧”。
赵鹤年忙躬身回道:“是”。
申主司说着从袖中摸出一块玉牌抛给赵鹤年,赵鹤年连忙接住,只见玉牌正面乃是“铸造司”三字,又翻到背面,乃是“甲子”二字,不由一愣,看向申主司,说道:“这怕是不合规矩”。
申主司摆了摆手,“无妨,本司也甚少在此间炼器,此地却不如别处宽敞”。
赵鹤年闻言不也过多纠结,将玉牌拢入袖中,拱手道声“多谢”。
“你便在此间练习吧,一月后本司过来查看”,申主司说完便抛过一只袖囊。
“是”,赵鹤年送别申主司,便回到炼器室,将袖囊打开查看,只见其中乃是数十盒精铁圆珠。赵鹤年拿过数盒,又将其他木盒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