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鹤年不由默然,天荡峰所传《五行生元功》与自己所学甚为贴切,皆是五行元气衍生,白昙清想让自己拜入天荡峰,想必也有自己的考量。自己有了功法传承既可以遮蔽《无极真经》痕迹,又可以得到真传弟子身份,获得门派资源扶持,收获不可谓不大。至于是不是阴神尊者门下,倒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于是洒然一笑,说道:“名录真籍,位在真传,已是邀天之幸,纵有阴神尊者护持,修行还得自修自得,也不会凭空得来”。
叶青微微一笑,说道:“师弟想得通透,他人成就与自己何干,与其整日空谈,不如暗地用功”。
沈行川轻叹一口气说道:“此次回返门派,定当潜心修炼,方不负秘境死中得生之机”,又对赵鹤年说道:“师弟日后但有驱驰,为兄定当全力以赴”。
赵鹤年摇摇头说道:“师兄不必如此,修行之途本就艰难曲折,互相扶持本有其义,日后恐多有劳烦之处,还望师兄多多赐教”。
沈行川笑道:“哪里哪里,师弟不嫌为兄这点微末道行,就只管开口便是”。
叶青见两人客套,又问道:“门中‘三功四经’不知赵师弟属意哪种法门?”
赵鹤年回道:“我入门中初习《五行衍生功》,得白上师指点,此门功法乃是出自天荡峰《五行生元功》,若要继续修习此法门,便要拜入天荡峰门下”。
叶青却是不以为然,说道:“师弟所凝何煞,若是寻常地煞,也不用执着于此”。
赵鹤年回道:“我所凝煞气为五行地煞,不知其中可有妨碍”。
叶青皱眉道:“《五行生元功》也并非需得五行兼修,师弟如今凝聚五行地煞想是要五行同修,如此改炼其他法门却是难办,除非散去煞气,重新凝聚,只是如此一来,不说其中经脉逆转,真气倒流之苦,就是得以散去,再凝练真气也是斑驳混杂,无异于自断道途”。
赵鹤年心中一惊,问道:“如此说来,门中法门,我只能修习《五行生元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