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守道人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冲着三人说道:“在此等着,莫要乱跑。”便转身往观内走去。
柳道人对赵鹤年说道:“赵道友莫要见怪,这些人向来骄横惯了,不把旁人放在眼中,不知他在我等面前,实在是不堪一击。”
赵鹤年摇头道:“我自不会与他计较,彼辈碌碌此间,空耗年岁,无望大道。莫看他们此举似是狂妄,其实有迹可循。背靠宗门,依仗权势,懂得趋炎附势,又明人情世故,其实安稳无虞。”
周正笑道:“赵道友看的透彻,柳道兄与在下还以为道友咽不下这口气,如今看来,属实多虑了。”
赵鹤年笑道:“哪里有什么透彻与不透彻,这万丈红尘皆是这般,古今亦然。只有历经世间打磨,方能一颗道心明澈。”
柳道人点头道:“赵道友所言甚是。”
三人在宫外闲聊几句,便见值守道人出来,对三人说道:“你等随我进来”。
三人跟着值守道人进入宫观,来到一间偏殿面前。值守道人在殿前停住脚步,对三人说道:“你等在此候着,我进去通传”。转身进入殿中。
不过多久,便听里面有人说道:“进来吧。”
三人进入殿中,只见一只矮几前盘坐着一个墨须长髯的中年道人,身穿一件白色道袍。刚才值守道人正站在一侧。见到三人进来,长须道人眼皮抬了抬,扫视了一圈,忽然站起身来,拱手说道:“三位道友大驾光临,未及远迎,还望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