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观主道:“亲传行事自是稳妥,只是一切还得小心为上。”
赵鹤年笑道:“有劳徐观主提醒。贫道晓得。”
徐老道连道:“不敢”。真传弟子行事,自然不是他可以左右的,只是明面上还得关切两句。
赵鹤年又问道:“那青松观何时所建,那鼎元老道是外来的,还是原住的?”
徐老道皱起眉头,思索片刻后,回道:“若说哪时所建,老道实在不知,只是知道那青松观祖师名为蕴真子,据说其曾辅佐天佑国开国太祖开辟疆土,又被赐下道碟文书,开国建极之后,蕴真子便在雀舌岭修行,后来更在雀舌岭修成金丹,传下一脉道统,青松观也是其门人所建。真传问起,可是有何不妥?”
赵鹤年摇头道:“并无不妥,只是一时想起,……。”他说到此处,忽然脑中灵光一闪,似是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只是自己一时没有抓住。
徐老道见他沉凝不语,一时不敢开口询问。待到赵鹤年向他看来,徐老道才小心问道:“真传想起什么了?”
赵鹤年摇摇头道:“忽然有些走神,你且接着说来。”
徐老道点点头道:“这鼎元道人老道也与他是熟识,其不仅修为精深,更有一手高妙的炼丹之术。其修为早至炼罡圆满,只是无法突破金丹,达到与他祖师一般境界。三年前,他便在青松观大开山门,救济施药,宣讲道法,引得百姓纷纷前往。”
“三年前?”赵鹤年忽然听到徐老道说起鼎元老道竟是三年前开讲道法,不由心神一动,声量也是突然一涨。
徐老道忽听他这般动静,连忙停住话头,问道:“正是。真传可是有所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