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那里叫嚷不休,刘礼、何路二人上前绳缠索绑,丢在地上。刘礼道:“什么真人,不过是一个散修末流的炼罡修士,胡吹什么大气。”就朝二人身上连踢几脚,踢得二人叫苦连连。
赵鹤年对何路说:“那鼎元老道不久将至,你唤二位道友进来,我有话说。”
何路连忙唤进二人。赵鹤年道:“将这四人用袋装了,稍后再做盘问,你们四人潜伏在道观四周,等到那鼎元老道回来,一起上前围住,让他不能走脱。”
四人连忙各取一只人袋,将正言四人装了,又往道观四周潜伏。
那鼎元老道正在四平府天都观与徐老道品茶,忽然腰间一声脆响,他连忙从袋中取出东西一看,只见一只紫金铃铛已经碎为数瓣,不由大惊失色。
连忙站起身来,对徐观主说道:“贫道今日有事,改日再来打扰。”说罢,匆匆往外便走,徐观主在后苦留不住。见到鼎元老道遁空而走,眉头深锁,暗道:“莫要惹出什么祸患才好。”
鼎元老道驾起神光,不一时来到青松观上空,见到观中哄哄闹闹,皆被前院道士拦住。他也不去观看,飞身落至塔阁门前,见到塔阁大门紧闭,门前并无异常,不由心中狐疑:莫非只是他们之中,谁人无意打碎铃铛。
随即立即摇头否决,这铜铃是个金属,不至于这般不牢固。又提起心神,推开塔阁大门,见到塔阁玉鼎前面端坐着一个道士,背对着大门,看不清容貌。不过,那身形鼎元老道也是认得,毕竟修行中人多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是他?”
鼎元老道虽然疑惑三个徒弟哪里去了,还是阴沉着脸,喝道:“你是何人?怎么坐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