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斯拍着手,爆发出一阵高兴的大笑。
“实在是精彩。动手吧,侍卫。”他迫不及待地说,“放映室里诡异太多,实在是有些吵闹。”
大鼻子诡异绝望地从椅子上滑下来,软软地瘫在地毯上。
“完了,”他绝望地呢喃道,“完了。一切都没了……”
他扭过头看着桑德斯,眼神极尽哀求,嘴唇因恐惧而震颤。
他却只在桑德斯的脸上,搜寻到了漠不关心。
桑德斯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荧幕上,那双没有瞳孔的眼睛反射着饶有兴味的激动光芒。
而他,他连败犬都算不上,只是一只不小心出局的蝼蚁,跌落下水道的老鼠。
大鼻子诡异的眼神熄灭了,麻木的绝望取代了眼神中的哀求。
他像一块破毯子一样被拖拽出去,而桑德斯正襟危坐,扶正了红发上的金王冠。
“好了,好了。”他慵懒地宣布道,“第二轮游戏结束。我想,是时候该给予我们的新贵一些奖励,以示桑德斯陛下的荣威。”
荧幕上,李越非、费原和宋乞从座位底下爬出来,扯掉头上的假发。
“不行了,这也太闷了。”李越非长长地叹出一口气,“刚才爆炸的时候,我真的很怕我的头连着假发飞出去。”
宋均被这话逗笑了。
空气中响起一阵奇怪的乐音,打断了他到嘴的打趣。
一阵叮叮咚咚后,那道板正的女声开始说话。
“很高兴地通知大家,第二轮逃杀游戏圆满落幕。”
“让我们祝贺被抓捕方的队伍,再次获得胜利!”
惊悚游戏直播间内,人们开始欢呼。
“好好好,结束了。”
“我看得真的很爽,有谁懂?”
“我也看得好解气,我们已经学到了,有一些诡异是可以用炸弹炸的。”
“对对对,感谢大佬,真的学到了。顺便一说,枪对于弱小一些的西方诡异来说是有用的。昨天我们这里的道长表演了一个机关枪轰诡异,谁懂啊,效果真的好。”
“对中国本土诡异用处不大,我们这儿昨天进来一只染血金钗,他们试了轰不碎,最后是庙里的住持大悲咒超度了的。”
“炸了!炸了!哈哈哈哈哈,都炸了!”
会议室内,邢午往嘴里塞进一大块披萨,举起可乐,和同事们碰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