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则以一种更加引导的方式介入:“吴医生,我们知道外科医生对解剖学的了解深入骨髓,而这些案件中的犯罪手段显然需要极其专业的医学知识。”
吴钢听后,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我承认,作为一名外科医生,我对人体结构了如指掌,但这并不能成为我犯罪的证据。我每天都在医院里进行手术,就算是出差学习,也是有完整的出勤记录和同事可以作证,而且我与那些受害者毫无瓜葛。”
“可是,我们得到的线索并不是这样的,你们两兄弟就完全可以使用换装的手段,伪造不在场证明!”许昭阳不愿意再和他兜圈子。
“许警官,定罪是要讲证据的,不能因为我们是孪生兄弟,而我恰好是个外科医生,就断定案子是我们做的吧!我和那些姑娘无冤无仇,为什么要那样做?”吴钢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不再害怕,反而进一步挑衅他们。
“吴钢,你怎么知道不止一个姑娘,我们把你带来只是调查你隔壁邻居陈林,你这怕不是说漏嘴了!”江淮冷笑着。
“呃,这,我听……听说的。”吴钢发现自己言多必失,有些慌乱。
“你听谁说的,说了什么?”许昭阳追问他,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吴钢眼珠一转,计上心头,“进来的时候,听你们民警议论的,说什么连环掏肠案。”
“你胡说,我们是有规定的,警察不可能在外人面前随意议论案情,吴钢你不要狡辩!”
“那就是听同事或者邻居说的,谁说的我忘了。”吴钢继续抵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