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始终秉持公正执法的原则,认为任何疑犯都应当接受法律的审判,通过正当程序揭示其罪行,给予受害者家属和社会公众一个公正的说法。
然而,江淮主张通过深度心理治疗和干预来引导吴钢走向自首,却未料到这竟会导致吴钢选择以跳楼的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而非面对法庭的裁决。
许昭阳对此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挫败感与愤怒,他无法判断江淮的做法是对是错,但无论如何,凶手逃避了应有的惩罚,这让受害者家属可能永远都无法得到真正的慰藉。
同时,他也深感忧虑,新的案子发生在这个节骨眼上,仿佛是恶魔换了一种方式继续挑衅社会秩序,这让他更加迫切地想要尽快抵达现场,寻找可能被遗漏的线索,防止更多无辜者受害。
心中的矛盾并未影响许昭阳的职业素养,他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集中精神,投入到眼前的案件中去。
他不断提醒自己,每一分每一秒对于破案来说都至关重要,而那场关于心理操控与法治正义的争论,则只能暂时搁置,留待日后彻底反思并寻求解决方案。
车轮下的道路似乎比平日更加漫长,许昭阳紧紧握住方向盘,那双坚定的眼神透过挡风玻璃直视前方。
他知道,每一个案件都是对警界正义的一次考验,新案子的凶残手法令他无法忽视。也许,在心理操控和罪犯内心深处的秘密之间,存在着某种千丝万缕的联系。
在与江淮的争执中,许昭阳不自觉地开始反思现代犯罪心理学在执法实践中的边界问题:心理干预究竟能在多大程度上左右一个罪犯的行为?
又如何确保这种手段不会成为逃避法律制裁的工具?这些问题像一团乱麻,在他的思绪里缠绕,但他明白,此刻最重要的是要解开惨案背后的谜团,保护更多的潜在受害者。
心中的责任感如同重锤般敲击着胸膛,许昭阳的心跳随着距离现场越来越近而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