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昭阳将这一线索记下，表示会深入调查。

江淮接着问，“文小艳，她是不是很喜欢上世纪三十四年代的妆容和衣物呢？”。

王东摇摇头，“小艳，平时都很时尚，没发现她喜欢怀旧的衣物。”

“那她身上那套旗袍是新做的，还是买的？”许昭阳追问。

“我没见她穿过。”王东还是摇头。

“她一向喜欢穿tx和裤子，很少穿裙子，要穿也只喜欢长裙，这样开叉这么高的旗袍，从来没见她穿过！”文小艳的妈妈也附和道。

“原来是这样！”许昭阳自言自语地说。

江淮凝视着受害者家属满含泪水的双眼，用坚定而充满安慰的语气说道：“我理解你们此刻内心饱受煎熬，那种失去亲人的痛楚和对正义的期盼。请你们相信，我和警察许昭阳警官以及整个执法团队，都将全力以赴，不遗余力地追寻真相，我们誓将真凶绳之以法。”

他紧握了一下王东的手，那份力量像是传递了一份承诺与决心，“请你们相信，正义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在与文小艳的家属会谈结束后，许昭阳和江淮并肩走出接待室，来到办公室，关上房门后，低声进行了一场私下的对话。

许昭阳从窗户口瞥了一眼仍在远处显得极度哀伤的王东，对江淮说：“我们不得不考虑所有可能，江淮。从常规角度讲，男朋友往往是案件中首先要排查的对象，但你看刚才王东的情绪反应，那种痛苦是真切且深刻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