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照片翻转几下,然后故作轻松地把照片放回原处,嘴角牵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像是要把场面掌控在自己手中,随口说道:“这谁啊?看着不像我认识的人。”
尽管如此,言语间似乎难以掩盖一丝不易察觉的心虚。
江淮听罢王阳飞的回答,嘴角上扬,微笑着。
他眼睛紧紧盯着王阳飞,话语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笃定:“哦,是吗?这个人19年前因一桩轰动全县的大案被执行枪决,那时全城议论纷纷,街头巷尾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王阳飞在听完江淮的话后,脸上的从容瞬间出现了一丝裂痕,原本故作镇定的嘴角在不经意间微微抽搐了一下。
片刻沉默之后,他竭力恢复平静,摆出一脸无辜状,强辩道:“19年前我才七岁,能记得什么呢?我想你们应该是找错人了。”
周言接着地问道:“你说你七岁时的记忆模糊,这可以理解。但是,刘阳飞这个名字,你应该不会忘记吧?”
他的眼神也紧紧锁定了王阳飞,王阳飞闻言,原本故作镇定的脸庞明显地僵硬了一下,瞳孔收缩,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本能地想要回避这个问题,但又意识到逃避并不能解决问题,只得强装镇静,佯装不解地反问道:“刘阳飞?这名字听起来挺熟,但我确实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警官,你们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王阳飞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自然而平淡,然而那微微颤抖的声音和额头上渗出的细汗,却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不安与挣扎。
周言紧接着掷出了更具冲击力的事实,他以一种毋庸置疑的口吻陈述道:“刘阳飞,来自我们邻近的华阳县柳叶镇,那是一个坐落在山脚下,以耕种稻米闻名的小地方。
在他被确认为一系列连环奸杀成年少女案件的凶手并被执行枪决之前,他一直是那个小镇上公认的朴实农民。而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留下了一个七岁的儿子,名叫刘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