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眼,就更傻了。你猜怎么着?”
“别卖关子,急死我啦,快说吧。”宋楠催促道。
“我立功太心切,结果,My god!报名的就我一个!嘚,下乡就你了。哎呀,楠楠,你说,我是不是功利心太重了些啊。”
“哥,那咱跟单位说说,这名咱撤回来,不报了,还不行吗?”宋楠建议道。
“肯定不行。你想啊,这个是小孩子过家家吗?做人,怎么能出尔反尔呢?让单位的人怎么看你呢?一个出尔反尔的人,你又怎么可能被提拔重用呢?”
“倒也是啊。”
“更何况,我也真想下去锻炼锻炼啊。昨天晚上,我躺在床上,还在想,我的楠楠,怎么那么有先见之明呢?”
“哥,高帽子就别再批发了吧?压得我脖颈疼。我又不知道你要下乡,有什么先见之明?”
“此言差矣。如果还在市委办上班,有必要开车吗?楠楠怎么就知道我要下乡,提前送车?难道这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难道这不是先见之明?!”
简挺这一通“组合拳”下来,还算自圆其说。
宋楠听罢,默默无语。
简挺忽然想起,宋楠的母校就是河东师大,就说:“楠楠啊,关于这个首席服务官,还真是需要你帮我个忙呢。”
“什么事呢?”
简挺就把西门盛请托的事儿大体说了。
宋楠听完,“噌”地站起身,说:“不行,说来说去,我还得去找我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