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原来是这样啊。”大家这才恍然大悟。

杜仁伟最后说：“所以说，牵手门事件也是混淆视听，浑水摸鱼啊。鲁主任刚才的担心，也就是这个。”

鲁鹤轩想起潘可馨让其物色人选的交代，就问杜仁伟和简挺，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杜仁伟想了想，说，认识的人中，还真是没有各方面都合适的。

鲁鹤轩说：“其实，我也早就意识到这个问题了。潘市长是女同志，按规定，也应该是个女秘书跟着，不论是工作还是生活上，都更方便些，可一直没碰到合适人选，又天天忙得不可开交，这事儿就给耽搁下来了。嘚，特么的就被某些人瞄准了这个罅隙，在这里面大做文章。”

姚高鸣插了句腔，说：“鲁主任，你让杜秘书长和简秘书给你推荐人选，你总得说说条件嘛，他们也好对号入座。”

鲁鹤轩不以为然，说：“二位都是同道中人，对秘书的要求门儿清着呢，何须我多言。如果能像简秘书这样精干，那就再好不过了。”

的确，上次酒场上，简挺不动声色，抢先收拾向天啸的一幕，至今鲁鹤轩还有着深深的印象。

简挺自然谦虚了一下，说：“这次得找个女同志了，省得某些人再挖空心思捣鬼。”

“嗯，那是自然。”鲁鹤轩不无担心地说，“女同志呢，往往嘴碎，而跟随市长，出入在主要领导身边，不该打听的不能打听，不该知道的不能好奇，知道了的不能外传，保密纪律是第一位的。”

杜仁伟插话说：“鲁老弟，另一个，怎么着，也得是个科级以上干部吧？弄个一般人员，跟着潘市长不太搭呀。”

鲁鹤轩答道：“是的，怎么着，也得是个副科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