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不容易!”
沈梅心疼。
这时看向阎闯,愈显阎闯身形伟岸。
……
武馆中。
演武场上。
阎闯乐在其中,领着愈百门徒站桩。
一边站桩。
一边又在讲解。
“以意领气,在身内周流!”
“这便是‘马步桩功’!”
“意到、气到、力到、身到!”
“内外合一,便是桩功圆满。”
阎闯站桩,如龙如虎,不怒自威。
‘马步桩功’乃是基础,上限摆在这里,到了七境后,再难突破。
清晨。
东方初明。
阎闯再一次将‘马步桩功’掰开揉碎了去讲,从自身出发,不断剖析,反馈滚滚而来,却始终再难进一步。
从静到动。
在第一缕阳光洒下时,阎闯结束桩功,转为练拳——
“刚、柔、逼、直、分、定、串、提、留、运、制、订!”
“钢桥,刚者,硬也!”
“柔桥,柔者,轻柔也!”
……
“有桥桥上过,无桥问有桥!”
砰砰砰。
阎闯将‘十二桥手’打出了花。
分明朴实无华,但在阎闯的演练下,却总觉得这里头有数不尽的奥妙。
“出神入化!”
“他这‘十二桥手’,已经不单单是‘十二桥手’,在此基础上,或多或少融入了更多技艺,更多领悟。”
“若照着他的指点去练,只‘马步桩功’与‘十二桥手’,达到他这个层次,也能比肩名宿!”
邵言聪也在武馆,清早起来,见着阎闯传授拳法,看到他的‘马步桩功’与‘十二桥手’,他看出更多,心中惊叹。
出神入化!
知易行难!
而阎闯的‘铜桥铁马’,显然已入化境。
“制桥,乃两掌向下一揸而成拳之势。”
“订者,立耶,即一拳打出而立起之势,主要练抽拳压指之功。”
场上,阎闯一板一眼,将‘十二桥手’来来回回打了七遍,由深到浅,讲了七遍——
出神入化!
炉火纯青!
融会贯通!
略有小成!
登堂入室!
初窥门径!
初学乍练!
从深到浅,从深奥到浅薄,不同层次不同角度的讲解,确保练习‘十二桥手’的每一个人每一个阶段都能有所领会。
“好深的功底!”
“能深能浅!”
“深入浅出!”
“这种人物,自身习武练拳是一把好手,到了学府中,传道受业,更是难得良师!”
邵言聪越看越欢喜。
可惜,昨日邀请,他开出的待遇已经好到无以复加,阎闯却仍然拒绝,好在并不彻底,只是似乎有所顾忌,有所犹豫。
“只要找准症结所在,阎闯未必不肯来我太康学府!”
邵言聪心头火热。
场上。
阎闯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