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击来的快,去的也快,数秒钟的功夫,炮击就停止了。
当平田雄一抬头观察时,发现对面卧倒在地的支那人竟然没有动,他们还是趴在原地。
而此时自己这边的士兵已经在军曹的带领下又重新做好了准备。
这些在前几次炮击中幸存的士兵们,早早的就枪上膛做好了准备,可对面的支那人却迟迟没有反应。
突然,空中再次传来破空声。
“八嘎,可恶的支那人,狡猾狡猾滴,又是炮击,快隐蔽,快,直接隐蔽在战壕里,不要往防炮洞跑了,来不及了”
军曹的话音刚落,更加密集的炮击在阵地的各处响起,平田雄一感觉到一枚大威力炮弹在自己身边爆炸,随即身体像被抽空一样毫无知觉,慢慢的眼睛感觉到异常的疲劳,随即进入了梦想之中。
当平田雄一再次醒来时,已经是躺倒了一块枯草之上,旁边或站或坐着或蹲着密密麻麻的人群,这些人有些是平田雄一认识的,有些是不认识的,但这些人都有着共同的特征,那就是穿着皇军的军装。
“怎么回事?”平田雄一用尽力气的问了一句。
军曹趁守卫不注意的时候慢慢挪到平田雄一身边:“中队长阁下,那天您在炮击中受伤昏迷,阵地在随后就被支那人占领,除了我们两人,其他人都为天皇陛下是尽忠了,我是躲到尸体下面才幸免于难的;
支那人在占领阵地后,以装甲车和坦克为主力,向着骑兵集团赶来的方向进攻,天上都是支那人的飞机,骑兵集团在狭小的山间小路上,进退两难;
小路一侧是悬崖,一侧是山石,根本没有可以躲藏的地方,导致皇军一天时间就伤亡了6千多人,战马更是损失上万。
到后面支那空军连续不断的轰炸,辎重全部丢失,重武器全部丢失,等皇军全体下马步行时,又遭到支那军密集的覆盖性炮击,骑兵集团的友田将军被迫向支那人投降。
所以连同我们一起,就被支那人关在这里了,不过与传言并不相同的是:这里的支那人似乎并不想直接饿死我们,虽然提供的食物不多,质量也差,但起码会有食物和水。
中队长阁下,只要皇军的主力赶到,我相信我们一定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