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君泽的神情,安慰地说:“我没事,就只擦破了点皮,你先放我下来。”
君泽的态度很是强硬:“不行。”
君泽带着池月一路朝医馆飞奔过去。
今日月华节,许多医馆都提前关了门,一家人过节去了。
君泽带着池月找了几条街,才敲开了一个早已休息的老大夫的门。
老大夫刚打开门,君泽就抱着池月跨了进去,轻柔地把池月放在了床榻上。
“你快来看看,她受伤了。”
老大夫还没看清来人的身影,那两人就进了医馆内。
他顺手关上门,缓缓地走了进去。
“不知这位姑娘哪里受了伤?”他看着躺在床榻上的池月,脸色红润,不像是受了伤的样子。
“胳膊,她刚刚被箭给擦伤了。”君泽焦急地回答说。
箭,老大夫心里一惊:“这老夫看不了。”
万一他们是被人追杀的,他要是救了他们岂不是引火上身,他年纪虽然大了,可还不想死。
话音刚落,君泽的剑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语气威胁地说:“看还是不看。”
池月没有办法,只好下了床,握住了他拿剑的手,把剑拿了下来。
“大夫,我们没有恶意的,我这不过是他在练箭时误伤的,不严重。”
老大夫还是怕君泽动手,于是忍着害怕替池月看了。
那伤早就结痂了,根本不严重,老大夫给她涂了点药,叮嘱说:“这药每日涂一次,几日便好了。”
君泽却还不依不饶:“不行,你给她仔细瞧瞧,万一有内伤呢?”
池月一听,立刻铃声大作:“不用了,我没事。”
“不行。”君泽这次倒是没有听她的。
老大夫没有办法,只好给池月把了个脉,池月整个人都不好了。
老大夫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舒展开来,君泽着急地问:“到底怎么了?她有没有事?”
老大夫这才慢条斯理地松手:“她没事,只是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