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公主,这是王送来的信。”知春看这信封上的朱红色,就知道是加急的。
代战双眼放光,连忙拆了信件,“果然,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哪里是什么救命恩人,父王之前就查过此事,可谁在知道,薛仁贵是有意为之的呢!”
“公主,驸马救了您一事,不是早就查清楚了吗?”知春也是个会武功的,战场自然也上过,当时她早就昏迷不醒,驸马还让人救了他呢!
就是在心里,对驸马也颇有好感,可她知道,驸马是公主的驸马,公主对她更是有栽培之恩,若是行差踏错,她还如何有脸面再见公主呢!
更何况,她是沙陀人,驸马却是大唐人。
对驸马的好感就只是好感了,没有更进一步的想法。
在她看来,公主要比驸马可靠的多,她还是公主的亲卫呢!
可谁能想到,驸马的身份有那么重大的改变!
一朝飞龙在天,可就如同流星一般,变成了“阶下囚”。
皇帝如今除了不在牢房,与犯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薛仁贵那个狗东西,早就收到了消息,知道了本宫带兵奔赴桂州,守株待兔呢!说是救命,可那都是别有用心。本宫如今想来,薛仁贵的年纪在大唐来说,应该早就有了妻儿才是,可本宫就是对她着迷之急。”
“原本父王对他也只是起了爱才之心,毕竟他在战场上运筹帷幄,比起沙陀的军师大人,还要更加厉害。父王见我喜欢薛仁贵,就说他可利用,却不能托付整个沙陀。”
“可在本宫的坚持下,薛仁贵成为了驸马,成了与大唐联系的纽带,沙陀部队与唐军志军的联络人,而在接下来的战争中,更是为了沙陀而算计了唐军,这才让父王起了让薛仁贵继承沙陀王位的意思。”
“当然,父王最看重的是,本宫与薛仁贵的子嗣,可谁知道?不过是出使大唐,才知道薛仁贵是唐皇的子嗣呢?”
代战的眼神里不再有脆弱,声音虽然是软绵绵的,但是,语气中却饱含凌厉。
毕竟是沙陀掌握实权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