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看小说吗？”杜萌的声音里，多少有点遗憾。

“以前看，现在没有时间去图书馆，也就不看了。网络小说好看的少，找起来太费时间。”宋雨回答道。

“哇，你还是个……传统派。那你以前看些什么？”杜萌追问道。

“什么都看，中外名着，武侠小说……上小学的时候看得最多，那时候放假了没人管，我就自己走到书店去，一看看半天。”宋雨回答道。

杜萌想象了一下她一个人走到书店，坐在书店里蹭书看的样子，就有一些心疼。

宋雨顿时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还好啦，我那时候也不爱跟别的小孩玩，觉得她们……幼稚又吵闹。

可能是早熟吧，那时候大人们凑在一起聊天，以为我什么都听不懂，其实我都能听懂，有些话到现在还记得。”

“比如呢？”杜萌问道。

“不比如了，私底下说长辈的事情不好。”宋雨的脸稍微红了红。

“大概是什么范围的？”杜萌觉得她这个表情……还挺新鲜。

“一些八卦，成人话题之类的。”宋雨含糊地说道。

杜萌彻底明白了，“那边聊天……尺度这么大？”

“没有没有。”宋雨连连摇头，“聊天尺度不算大，用词还是很隐晦的，架不住我都能听懂啊！”

“那你真是……辛苦了。”杜萌拍了拍宋雨的肩膀。

眼看聊天已经带进了死胡同，宋雨绕回了最早的话题，“那你呢，你休息的时候干什么？”

杜萌嘿嘿笑了起来，“我很懒的，能坐的时候不站着，能躺的时候不坐着，没事做的时候都在看小说，什么修仙玄幻、末日求生……不过恋爱题材不看，感觉糖都太硬了，虐的又很闹心。”

“那你的身体还能这么好呢？”宋雨刚问出口，突然发现自己又有点不会说话了。

好在杜萌也没计较，“我母上大人会定期把我揪出来，带到公园狂遛一圈，一边遛一边感慨她对我太纵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