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拎了拎,挽出一个漂亮的剑花,“你小子此番进翠竹渡不就是为了这柄剑?它的剑意可以压制你的经脉,打败我,它便是你的。”

“我为铸剑者,剑境由我所创,你的剑心是否参悟由我评判,谢卿礼,我给你的考验是——”

他负剑而立,冷声道:“用你真正的功法,打败我。”

谢卿礼勾了勾唇,清凉的嗓音带了杀意:“凭你,还不配。”

他冲上前去,两个年纪差了三千多岁的打在一起。

溢散的灵力将四周的亭台楼阁炸碎,激起百丈高的水柱。

裴凌一边打一边问:“你为何不使出你的功法?谢卿礼,你是正派的人吗,用什么正派的剑法?”

“闭嘴!”

“你不敢,怕自己丧失神智?”

“关你屁事!”

裴凌还有心情开玩笑:“难不成是怕伤到我?你别担心,我皮厚。”

“你话这么多,舌头拔了算了。”

谢卿礼说着,剑尖便真的往裴凌舌尖去挑。

裴凌连忙后退。

两人又打在了一起。

裴凌:“你进玄渺剑宗是为了什么,你还在查那件事是吗?”

谢卿礼抬眸,寒意乍现,一字一句问:“你知道?”

裴凌趁这时候挥剑砍向他的胸口,伤口从谢卿礼的左肩一路划到右腹。

谢卿礼眼里没什么温度,薄唇紧抿,好似根本没有痛觉,看也不看那伤口,又朝他打来。

谢卿礼:“你知道什么?”

裴凌笑道:“我知道的不多,但也比你多,我不会与你说。”

“你口口声声要改变我的命运,为何不与我说?”

“现在还不是时机,与你说了,你的命运才算是注定了走向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