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说出了一些她永远不可能告诉他的秘密。
而她似乎还没意识到这些。
他也庆幸因为昨天那场醉酒让她说出了真相。
否则……
或许他真的没有机会抓住她。
少年的目光不动声色下移,落在她的心口处。
云念也随着他看,“我这衣服有什么问题吗?”
谢卿礼回过神来摇头:“没有,师姐的衣服很漂亮。”
云念脸颊一红尴尬挠头。
谢卿礼收起笑:“师姐,师父传我们去看大师兄,太子也醒了。”
谈及正事云念也正经了许多。
望月台下面的那阵法还没研究透,徐从霄这几天时不时发狂,沈之砚已经昏迷了许多天,他们一直都驻留在琴溪山庄。
“好,我梳洗一下,你先等我一会儿。”
“嗯。”
云念关门进屋来到铜镜前,本来是想用玉簪松松挽一个发髻,可目光却在无意间触及倒桌案上放置的两朵绒花。
她那时候还有些意识,知道这绒花是谢卿礼送的。
也不知道谢卿礼是何时去打的,这绒花与她之前丢的那对一模一样,他也是有心,还记住了模样。
云念弯了弯唇,利落盘成以往最喜欢的发髻,将两朵绒花夹在其上。
手方要放下来,脑海里快速闪过什么画面。
少年泛着妄念的眼,粗重低沉的呼吸,强势压迫的怀抱,沙哑诱哄的话语。
“只有师姐可以碰,我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她捂住头,狠狠皱了皱眉。
“师姐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可以攀附我,拥有我,亲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