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才一月而已。

谢卿礼曾经以为他死了的,直到来到南泗城后才发现他这般命硬。

少年不冷不淡开口:“我师姐说祸害遗千年,如今看到倒还真是这般。”

对面的人并未恼怒,面具下的唇依旧勾起:“啊,让我猜猜你们来干什么,是来杀我的吧?”

不等谢卿礼和柴行知回应,他又说:“雀翎还真是什么事情都办不好,我的两个暗桩是你毁的吗?”

柴厌看向柴行知,可却意外看到了柴行知眼底一闪而过的诧异。

“不是你吗?”

这倒是有些新奇。

柴厌皱了皱眉:“我以为派出去刺杀的两批人和两个暗桩都是你毁的呢,若不是你毁的话……难道是你?”

他又看向谢卿礼,随即摇了摇头:“不,应当不是你,你下手可不会那般轻,竟还给他们留了全尸,那会是谁呢……我这两个暗桩是谁毁的呢?”

他也想不出来,索性便不想了,又是笑着望着两人:“不过两个暗桩,这南泗城里可是藏了成千的浮煞门人呢。”

谢卿礼没什么反应,柴行知忍不住握了拳。

南泗城总共才一万人,竟然有几千年人是浮煞门的人?

柴厌忽然一笑:“不过谢卿礼,你今晚失策了,我早已知道来的会是你了。”

苍白的手指向一旁站着的柴行知,柴厌弯眼道:“在雀翎的玉牌被我这好兄长接通的时候,我便知晓来的会是你们两个了,雀翎那丫头还真是蠢。”

兄长?

柴行知瞳孔微缩:“你喊我什么?”

谢卿礼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