濒死的感觉涌来,云念仰着头大口呼吸,抓着他肩的手收紧,指甲恨不得将他挠死。

“谢卿礼!不许用同心痣!”

他不听,云念觉得人之将死也不过如此,满清十大酷刑都不如此刻的折磨来的骇人。

七日内她被同心痣折磨的死了好几次,那种神魂上的欢愉比肉身更加猛烈,更何况他不仅与她神交,身上也并未放过她,一遍又一遍誓要让她今日死在他怀中。

她也不知自己死了几次,谢卿礼放过了那颗同心痣,抱着她回到屋内。

他又压了上来。

“姐姐,你把我的锦裤都弄脏了,赔我一条哦。”

这话太过熟悉,她尚未想明白在哪里听过,他又开始了新一轮。

云念无比后悔自己为何要去捉弄他那一次,明明知道他这人在床笫间睚眦必报,还是要作死去试探他的底线。

她哭一次,他就喊一句:“姐姐别哭啊,我心疼。”

她踹他一脚,他就将人的腿弯架起死命折腾。

她挠他一下,他就用同心痣让她死一次。

到最后云念只觉得没了半条命,日头都升起了一缕,他终于靥足停了下来。

加上今日算是总共八天,她也不知他为何这么有精力。

云念裹着被子蜷缩在榻上,他端着水进来。

一只手扒开她的薄被,湿热的布巾擦拭过她的身体。

云念有感觉,但累的不想动,反正浑身都被他亲过看过也没必要羞涩,有人伺候她乐的轻松。

可越想越气,又忍不住拉过一旁的枕头又打了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