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十年前的谢卿礼还是十年后的谢卿礼,每一次做起来这事活脱脱是个堕仙,毫无平日的清冷自持,褪去人模人样的伪装之后只会往死里与她纠缠。
他抬起头,一边解她的衣裳一边冲她笑:“师姐死不了,我得死在师姐前头呢。”
青年凑过来与她咬耳朵:“死在师姐身上。”
湖绿的裙衫一件件落地,与白衣交杂在一起堆叠着,脑后的两个绒花不知何时被他扯掉,满头青丝如瀑般披散而下。
“师姐,抱紧我。”
她喘着气按他的指示做,谢卿礼笑着跻身进去。
她的眉头皱的很紧,声音像是从嗓子眼憋出来的一般:“慢些,受不住。”
“好。”
月光透过她落在谢卿礼的脸上,身后是海浪声,身前是他的低喘和着她的嘤咛。
鼻息间交杂的气息过于复杂,青竹香、桃花香、海水的咸涩、以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海棠花香。
紧皱的柳眉渐渐松开,察觉到她的放松与缓和,一直束手束脚等她适应的人逐渐放开顾忌,动作从小心翼翼到渐渐放浪,最终大开大合毫不留情。
云念撑着窗台,身子悬空被他按在窗台之上,虽说这附近无人但多少有些羞涩。
她推着他:“回去。”
谢卿礼不应,目光落在她的心口处。
云念反应迅速连忙捂住自己的心口:“你敢用同心痣我今天真的会生气!”
她的态度太过坚决,谢卿礼有些惋惜,他很喜欢看她在怀中崩溃啜泣抓他挠他,被一遍遍送到极乐的模样。
“不用同心痣?”
“不……呃,不,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