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行知:“要不学机关?”

小丫头兴冲冲握拳:“好!”

学机关术的第一天,谢舒宁看着满桌子的卦图陷入了沉默。

“这些是你今日需要背回的,学机关先学八卦,卦图一天背会五张,接着我会教你画机关图。”

谢舒宁:“……阿爹,我觉得我不是很需要修行。”

谢卿礼一脸认真:“不行,你阿娘会打你的。”

不仅会打她,还会打他。

当晚,云念盘腿坐在软榻上问面前站着的一大一小:“所以你们折腾了半个月,她最后选择了哪一门?”

谢卿礼:“……宁宁还小。”

云念举起手:“停,你不要跟我说这些,你四岁可是都金丹了,她四岁还没择道呢,便是棠棠四岁也练气了。”

在教育谢舒宁这件事上,谢卿礼一贯没什么发言权。

谢舒宁是太初宗的小霸王,唯一怕的人只有云念,在所有人都对这根独苗苗宠爱有加的时候,云念只能冷着脸扮演一个严母。

在云念的目光落到谢舒宁身上之时,她缩了缩身子扑通熟练跪下。

“阿娘,我还是练剑吧。”

父母都是剑修,练剑的话她可以跟着谢卿礼,他肯定会对她很好的。

学刀要跟着柴行知,他在这一门上太过严苛,学机关要背好多图读好多书,谢舒宁觉得自己晕字。

在谢舒宁喜滋滋拿着谢卿礼给她打的剑来到试炼场之时,看见的并不是自己慈爱的父亲。

而是一脸笑眯眯的云念。

“你阿爹事务太繁忙,你的剑由我来教。”

谢舒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