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洄一头扎进他怀里,闷声道,“所以你将那耳铛送我是什么意思。”
“那是一对。”
当年,打完一只耳洞后晏南机就察觉了不对,硬是不乐意打第二只,甚至连耳铛也不愿意戴。长公主软磨硬泡了好久,才勉强让他戴了几年。
他只戴过一只,另一只在送给萧洄之前都好好地收着。
晏南机在他颈间蹭了蹭,嗓音闷闷的。
“我想看你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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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初一,科考放榜,长长一道皇榜拉满了唱经楼的墙壁。
民众和学子早早就围在门前。
“快看快看,今年状元出来了!”
“状元之位到底花落谁家啊,是西南学子还是沈今暃?有没有人看到?”
“看到了前三甲。梁笑晓!梁笑晓是探花!”
“我的天呐,今年真的好神奇。”
江知舟如往常一般在刘氏药铺帮忙,正按着药方帮着抓药。忽听门外敲锣打鼓,一早就跑去盯榜的药童风风火火跑进来。
“江大哥!”
人未至,声先至。
“江大哥!!你得了榜首!你是状元了!!”药童喜出望外,两眼亮晶晶的,就连额上的汗都来不及揩。
唱榜人也不介意有人先自己一步,面带喜色地进去,恭敬道:“恭喜涪陵郡学子江知舟,为本届科考状元!状元郎,您可真是太厉害了。”
“状元?!”
“天呐,这个帮忙的小哥居然是金科状元!”
“……我、我居然让金科状元帮我抓药,娘哎,我何德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