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程洛接下来一周来得比以前勤快,有时候聊着天,顺带手地就把地方给收拾了。
这周末,程洛很正式地询问她:“小白,你最近状态不是很好,我们去看看医生好不好。”
翁小白抬眼望他,知道他看出来了。可他为什么还留在她身边呢,这么糟糕的她不应该早就被放弃了吗?
她的父母都不管她了,他又多什么事呢。
程洛:“咱们就是去了解下情况,不做其他的。至少看看你睡眠不好的问题能不能有什么办法。中途你要是感觉到不舒服,我们就回来。”
翁小白想到那天她差点把自己送去做高空抛物线运动的事,还是同意了。
看着面前关切她的男人,她还不想死。
程洛提前就预约好了医生,直接去就行。
翁小白跟着他去见了医生,没有她预想中的审视和评判,医生很有亲和力,不自觉让人放松警惕。在她也还算配合的情况下,很快出了诊断结果。
抑郁症,中度。
程洛拿着诊断单良久,重新看她时语带调侃:“没事儿,现在年轻人谁还没点心理毛病,小白你好时髦哦,连这个都能赶个时鲜。”
然后他单独去和医生聊了许久,出来就笑着和她解释:“小问题。”他扬扬手里巴掌大的小药盒,“你看,药都没开几片。”
这让翁小白也觉得好像她真的没什么大事儿,可那天晚上明明她都差点从卧室的窗户跳下去了。
她狐疑地问:“那你和医生聊那么久都聊什么?”
“哦,第一次见到心理科室的医生,好奇嘛,多问了几句。”他安慰翁小白,“没关系,医生说了,主要调解心情,慢慢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