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小白刚说完,然后她就又被捏脸了。
“别捏,脸都被你扯大了。”她捧着脸揉。
“呵,”程洛假笑,“吴墨是所有女孩子的人间理想?”
翁小白坐到他腿上,环住某位醋先生的脖子:“我是说其他女孩子,我的人间理想是一个叫程洛的醋瓶子。”
“算你有眼光。” 程洛顺势将她横抱起来:“碍事的人都走了,该干点正事了。”
他抱着她一口气猛冲上楼,上台阶的时候都都顾不得害羞,怕自己给摔下去了。
“你慢点,放我下来自己走。”
男人用膝盖顶开卧室的门,进门后又用脚关上。
“慢不了,我等得太久了。”
她被放在床上。
男人站在床前,脱掉居家穿的毛衫和卫裤。只剩一条看了会长针眼的短裤。
这汹汹气势确实把她给吓到了,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翁小白捂住眼睛,往床的另侧滚。
“我我我……我去洗澡。”
没滚两圈就被一双铁臂扒拉回来。
打算宰羊的屠夫决定:“一会儿再洗。”
“我我我……觉得有点冷。”她试图示弱装可怜拖延时间。
这个男人表现出一种势在必得,并没有给她退却的机会,他撑着头侧躺在她身边,把玩着她的头发。
“这个借口你之前已经用过了,我一个小时前就已经把卧室的地暖打开,房间现在有28度。”
他的手落在她皮肤上的时候,让她生理性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