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有了解过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她试图和母亲解释程洛的好。
“我用了解吗?你翁小白什么眼光我不知道?从来只会在垃圾堆里挑东西,没我在旁边守着你自己选的哪一样东西是好的?远的不说,就说你高中的时候暑假兼职挣的钱不说孝敬父母一分全都拿去报那什么美术班,你如果报个辅导班说不定就能考个更好的大学。还有你自己选的那个专业,要不是我强行给你改成了人力资源,你现在早喝西北风去了。
“还有自从你自己给自己选衣服开始,你这些衣服从上到下哪一样像个样子?再看看你选的朋友,就那杨笑,哪有个正经姑娘样?”
翁小白打断她:“够了!”她此时甚至连气都生不起来,只是悲凉道:“妈,我也是个人,有自己的喜好。”
她真的不明白,作为一位目前,梁秋珍怎么能够对女儿说出这些嘲讽鄙夷的话。
“你的喜好不重要,不能帮你过好这一生。没我帮你做选择,你自己只会过得乱七八糟。赶紧那人分手,我再给你介绍好的。”
翁小白忽然觉得争辩不重要了,因为面前这位名为她母亲的人永远不会改变她的想法。
所以她也不再逞口舌,只是说了结论:“我不会分手的。你不是问我为什么几个月没和家里联系吗?因为我天天在想着怎么去死,我不但没联系家里,我谁也没联系。那些时候都是程洛在陪着……”
“能耐了啊,翁小白。”梁秋珍根本不等她说完,“拿死来威胁我?告诉你,没用,嘴上说死的人从来不会真死,要想威胁我,等你真有勇气去死的时候再说吧。“
翁小白知道再争论下去也没有意义。
“我不会拿自己的生命去威胁谁,不值得。” 她惨然一笑,说,“不管你接不接受,实际上我和程洛已经领证。”
说完她往外走。
这句话终于激起了梁秋珍最大的愤怒:“回来,说清楚。你怎么敢,你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