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她是幸运,是天赐的礼物。”
罗立一脸惊恐。
“你要不要自己听听你在说啥,肉麻到我……”他都找不出合适的词来形容心情。
“你不懂。”程洛淡淡摇头。
“如果结婚了都跟你现在一个德行,我是不想懂了,我还想多潇洒几年呢。”躺了一会儿,他忽然转头,“但是知道你过得不错,这就够了。说实话,我现在才敢讲,当时你一门心思卖车卖房退股回老家,我们哥儿几个都特担心你是因为方婧的事刺激得狠了,失了斗志回炉城疗伤呢。”
程洛皱眉:“别在小白面前提方婧,她不喜欢。”
“这还用得着你吩咐?哼。”说完又忍不住八卦,“所以你到底为啥忽然回来,难不成你真也劈腿?”
那眼中跃跃欲试的八卦之光明晃晃的,藏也藏不住。
程洛懒得理他,起身朝院门外走去。
“不说就不说嘛,你去哪儿?”
程洛头也不回抬手挥挥:“狗子长大了力气大,撒欢起来小白不一定拉得住,我去看看。”
罗立:“……”
他摸摸蹲在他胸膛上的布莱克猫猫:“难道孤家寡人就该被嫌弃吗?”
微眯着眼睛的布莱克被打扰得不耐烦,停止了肚腹里发出的咕噜声,站起身伸了个懒腰之后,跳下去走了……
走了……
关键是走之前那蓬松的大尾巴还扫了罗立一嘴毛。
罗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