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时辰后,州台终于回来了。
“诸位大人久等了”州台走进来笑道。
“不敢,州台大人,想我已经当了四年的县台,总认为知道了所有的案件类型,却还总是手足无措”一个县台笑道。
“哈哈哈”州台和几个县台都是大笑。
“好,诸位大人更衣吧,今晚我请诸位去庭酒楼”州台朗声。
“这…怎么能让州台大人破费”县台们纷纷道。
“好了,本州这点钱还是够的,大人们更衣吧,免得惊扰百姓”州台摆摆手笑道。
“还是州台大人周全,我等立即去更衣”几位县台作揖道。
“好,都得去啊,我也去更衣”州台走下了大案。
“下官先行告退”几个县台作揖退下。
夏渊和樊西山也跟在后面。
“州台大人难啊”夏渊笑道。
“是啊,派别复杂,纵使州台,唉”樊西山叹了一口气。
“好了,樊大人,我来帮您更衣”夏渊帮樊西山脱下了官袍。
不久,夏渊和樊西山走了出来,跟在其余人后面出了州署。
“袁大人,我给你介绍介绍,这位是何正方,这位是李行远,二位大人,你们知道了,这位是袁冰”樊西山笑着介绍。
“二位大人好”夏渊作揖。
“袁大人好”两人都是笑着作揖。
显然,这两人都是和樊西山,以及州台一个派别的,现在最年长的樊西山亲自介绍,两人自然热情作揖。
“呦,果然,什么鸟去什么群”邱励耘在旁边阴阳怪气道。
不过夏渊几人聊得热火朝天,没有一个人看他一眼。
邱励耘脸色铁青,领着几个县台在另一边走。
片刻,一行九人到达了庭酒楼。
庭酒楼的小二一看见州台,一愣,不过州台并没有穿官服,小二也是立马反应过来。
“贵宾九位,楼顶请”小二高声道。
立即有两个小二从旁边走出,引着九人向楼上走去。
入了雅间,坐次也是泾渭分明,邱励耘一边三人,樊西山这边加上夏渊四人,还有一人坐在一个角落,闭目养神,而州台则是坐在中间。
“诸位,明日还要办差,所以我们小酌即可,我已经让庭酒楼从通天河弄了鲜鱼,诸位品尝”州台举杯道。
“饮”八个县台共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