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区的房子看起来结实许多,因为住在东区的人身上有官职,他们的房子是分开的,不像西区像员工宿舍楼,东区的房子,皆是分开的。他锁定了达伦的屋子,走到了庭院里。
他心下不安。
这里房子分的太开了,他又是独自一人去见达伦。
他深吸一口气,抬手欲敲门。
有细微的喘.气声传入耳中。霎时间,他瞳孔微缩,敲门的手微顿。
不止喘息,还有抽打在皮肉的动静,和一声接着一声的抽泣声。
洛江后撤了两步,躲进了一旁的灌木丛中。
灌木丛遮蔽了他的身形,于缝隙的余光中看到了那个落地窗。
窗户紧闭,窗帘敞开,他看到一个男人的手压在玻璃上。
男人的手,被皮带系紧,勒出红痕,白花花的皮肉贴在窗户玻璃上。
洛江惊愕地蹲在原地,他目光透过缝隙和一双淡绿色的瞳孔对视上。眼睛的主人是被压在玻璃上的那个男人。
男人挑衅冲他笑,达伦少校则压在他身后,不停地亲吻,以及……
洛江呼吸乱了分寸。
他轻手轻脚出了灌木丛,将手中的文件放在了门口地上,落荒而逃般地出了庭院。
等他满身是汗的回到自己的房间,帕利看到他诧异,“你怎么了?”
“我去送文件了。”洛江这才把所见说出。
帕利听的心惊肉跳,“真的?”
帕利说着就要去举报,洛江忙拉住,“他竟然敢这么做,叫我过去送文件,就肯定是想让我看到。”
等举报过后,达伦收拾好一切痕迹,最后完蛋的是他们二人。
帕利蹙额,“那疯子喊你过去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