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玥愤怒地要上前,却发现自己脚动不了,身体也动不了,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挣动不得,眼睁睁地看着宣离把玩着宁镜的脸,手指缓缓地按上了宁镜的唇。
“宁镜!过来!”萧玥动弹不得,只能朝着宁镜喊道。
宁镜却是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任由那只手指在他的唇上反复地蹂躏,然后叩开了他的齿门,就要探入其中。
他眼中终于是出现了痛苦之色,他睁着眼,茫然而又无措,似乎极想反抗却又不敢。
“放开他!你放开他!”萧玥愤怒不已,但却始终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镜眼中的绝望的泪水滚落,却无能为力。
“宁镜!”
“宁镜!”
“宁镜!”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 ①
这时,一阵悠扬的唱声起,声音有些嘶哑,可唱腔婉转清晰,细拢慢捻,婉转清越,可见年少之功底。
在这唱词之中,对面两人的身影渐渐地就开始淡去了,萧玥想伸手去抓,却仍然动弹不得。
“宁镜……”
宁镜抓住萧玥的手,他的手上仍是滚烫的,在抓到他的手之后立刻便立刻紧紧握住,似乎生怕被抽离。
萧玥病得没有力气,此时哪怕是十成十的力道,也不及之前的一分,他滚烫的手心里尽是汗,抓着宁镜的手潮湿而滑腻。
宁镜唱了一晚的声音此时已经完全沙哑,他反握住他的手,只觉得浑身的冷意和恐惧都在此时被那只灼热地,紧紧的抓着他手驱散了。
“宁镜……”萧玥猛睁开眼,剧烈地喘息着,昏花的眼神终于定下来,便看到宁镜通红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