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黑嚎叫着,脸都已经扭曲起来,可手脚被绑,只能在地上不断地翻滚挣扎:“没有,没有,那个男的敢来挑衅老子,老子……”
“白银。”宁镜没等他说完,直接看向白银。
白银毫不犹豫地将他的手再次按在地上,手起刀落,又是一根。
“啊啊啊——”三黑此时已经完全被地上的手指下得要疯了,什么都不顾地叫了起来:“是……是桓王,是当今皇上!是他让我杀的!不要再砍我了,我什么都说,我什么都说!”
看着地上的三根断指,还有白银手上滴着血的匕首,三黑的恐惧被无限地放大,他大吼着,被绑着手脚,疼得只能在地上滚来滚去,血顺间便喷洒了满地。
“证据。”
三黑此时眼前已经开始模糊,已经疼得滚不动了,躺在那里像一条突然被人扔上案的鱼一般喘着粗气,面如金纸,嘴唇惨白,说不出话来。
“证据。”宁镜又说了一次。
白银也拿着匕首再将蹲在了他面前。
“我说!我说!”三黑此时已经眼泪鼻涕都出来了,完全没了刚才骂人时的精神,他看到了这小公子的狠,此时不管是什么,都没有保命重要,抖着嘴唇说道:“当,当时,他给了我们一支金簪做报酬,那簪子,我们,准,准备去典当时看到上面刻着大内印,没敢当,后来就被官府的人抓了,那簪子,我在永安不敢当,就一直藏着。”
当时的宣离只有九岁,还太小了,远远不如现在的手段干净毒辣,那支簪子很快便按三黑说的地方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