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初次见到疯修士的那一夜开始,他偶尔会想,这些金线会不会有朝一日将自己束缚。事实证明,他还真有这么一天,就是形式和他想的有些不一样。
只有一个问题……正如疯修士袭击的其他人,他也不会当个安安分分的猎物。诺尔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轻轻咬住忒斯特的肩膀。舌尖掠过皮肤,温热极了。
两枚戒指撞在一起,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诺尔空闲的一只手被忒斯特抓起,他的指节被对方含住,来了个不怎么正经的吻手礼。
“快说‘我准许’。”忒斯特含混不清地说道,声音包含笑意与渴求。
“……我准许。”诺尔将嘴唇移向对方的左耳。
“赞美您,我慷慨的主人。”
诺尔再试图移动手腕的时候,发现了绕住手臂的金线。狭小的空间里金光摇曳,他被牢牢固定在了原本的位置。
忒斯特拥住他,发出一声堪称幸福的喟叹。
诺尔原以为,这次妄为会让他的大脑空白片刻,以新的疼痛盖住那些遗留的不适。可它真的像蜂蜜那样粘稠,纷乱的思绪反而被逐渐黏合,缓缓流淌。
比起放纵与发泄,它更接近一次甜蜜而恶劣的抚慰。
忒斯特下手意外温柔,有时候过轻、又过慢——疯修士总喜欢看猎物挣扎,一个改不掉的坏习惯。
不过诺尔得承认,忒斯特对拷问确实很有一套。无论是痛苦还是欢愉,他不会弄错最细微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