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的记忆里,李兴贤对一切人与事都兴致缺缺,今日不知怎得突然转了性。难不成是因为自己?
看着对方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夏浅陌生出一股恶寒,她便如同见了狼的兔子,周身发起抖来。
手心一暖,夏浅陌转头看去,是晞朝在一旁暗暗握住她的手。
男人虽未曾言语,却上前一步,将她护于身后,眉目冷淡的看着对方。
夏浅陌喜忧参半,喜的是男人口上不说,心里却担心自己。忧的是男人的伤还未好,怕会伤上加伤。
此事不可硬碰硬,须得另寻他法才是。
夏浅陌拍拍晞朝肩膀,越过他走出来道:“小女子听闻李氏一门皆是经商能人,当晓得强买强卖的下场,传出去怕是会变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果不其然,李兴贤闻言沉默不语,唇角却抿于一处,一时半会倒不知说些什么为好。
“我不管,你是我李家之人,就得听我李家的话,这院子亦是我李家地界。”李诗音蛮不讲理道。
想起原身少时离家,孤身一人生活。她虽未亲身经过原身的生活,却与其倒是同病相怜。
相同的境遇令她回想自己离家独自生存之后的艰辛,便对那二人更加厌恶至极。
夏浅陌冷笑一声:“我是李家之人?真是笑话!小女子不姓李自不必说,亦脱离李家几十余年,早已不是李家人,这花坊与李家有何干系!”
她与李家无甚感情,亦对原主之事不甚感兴趣,但这些人着实不该打她花坊的主意。
“兄长,我不管,我偏要这花坊。”李诗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