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殿这边,打发走了澹台宏,褚彦端正姿态,闭目修行打坐。

而另一边,越长卿分到了属于太上长老的灵气充裕府邸。他坐在寒玉石凳上,哪怕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身底寒玉散发出的冰冷感。

跟他此时此刻的心情一样拔凉。

风青阳这小子,他是怎么敢的啊……胆子太肥了,但是他一向胆子肥。

越长卿想起了以前的事情。

当时温苘礼刚出现,他跟褚彦走得很近,所以当时的自己去找了风青阳,想让他跟自己一起把温苘礼挤兑走。

风青阳当时十分不屑,后来,没过多久,风青阳就离开了。

越长卿还因此内心暗喜了许久,毕竟喜欢的人太优秀,竞争对手少一个都是他赚到了。现在想想,天真的是自己。

感情他闷声干大事去了。

这怎么争得过他,论心机手段能力长相,哪哪都比不上,越长卿捂着自己的脸,一阵鬼哭狼嚎,“哇啊啊啊,褚彦——!”

“越长老…?”门口,周岩葶讷讷地站着,看见越长卿鬼哭狼嚎地趴在那,一时之间有些尴尬,抬着脚不知道该不该现在进来。

越长卿一摸脸,恢复原样,扭头看向周岩葶,“你领好自己的洞府了?”

周岩葶点头走进来,在越长卿旁边空着的寒玉凳坐下,然后给自己倒了杯水一口闷,心情跟越长卿一样沉重。

周岩葶眼神复杂地望着头发都被抓得乱糟糟的年轻太上长老,问他:“现在怎么办?”

越长卿:“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