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照这样下去,梁西檐都能在她家摆个摊了。
得找个机会把这两西装都还回去。
她对着全身镜捋了捋头发,黄玫在外头催促:“你在屋里磨叽什么呢?该出发了。”
栗昭应声:“来了。”
随后回身拎上包,不慌不忙地走出卧室。
一打开门,黄玫就守在她房间门口,正埋头理衣服。
听见动静,她先是下意识往这边看过来一眼,接着就顿住了。
“你穿的这是个什么玩意?”
栗昭闻言低头打量自己今天的行头,薄毛衣搭半身裙,简单又舒适,这不挺好的吗。
“这……怎么了吗?”
“你这穿得也太寒酸了,”黄玫看得直蹙眉,“你夏天买的那条绿裙子呢?”
“妈,那是条礼服裙。”
栗昭说,“咱们是去吃喜酒,又不是走红毯,我穿成那样你让新娘子怎么想?”
她这么一说,黄玫想到了什么,得意地说:“也是,你堂妹那个长相吧,随她妈,小眼睛大鼻子,那脸盘子圆得跟月饼似的。”
栗昭:“……”
她想笑,忍住了。
黄女士和大伯母一向不合。
据说从前她刚和栗炜良结婚第一年时,因为这边的房子还在装修,他们只能暂时和栗昭的爷爷奶奶挤做一处。
偏偏老两口向来不大疼栗炜良这个小的,总是偏心大儿子。
黄玫为此没少和他们起争执,同大伯母那位妯娌更是相看两相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