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咄咄逼人的语气是几个意思?
当初不是说了好聚好散?
栗昭刚抬起的脚步又落下,立在原地。
她深吸一口气,才缓缓转身,皮笑肉不笑地开口:“陈总,这边不建议您和一个已婚的女人谈论这种话题。”
她主动提及已婚,陈柏川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一声:“噢,前两天听姜丞说了。”
他把车就停在路边,一只手松松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搭车窗上,有点儿刻薄地开口:“也不知道哪个男人能忍受你这破脾气。”
栗昭脸上的客气再也维持不住,漠然道:“我这破脾气都能忍,当然很好的男人。”
“是吗?”
陈柏川看着她,目光称不上和气,语气也不无轻慢,“他这么好,还得让你搭地铁回家?”
他说着,停顿一秒,视线落在她的手上,“连个戒指都没有?”
闻言,栗昭左手下意识搭上右手。
当初和梁西檐结婚结得仓促,哪能想到这茬。
现在想也来不及了,栗昭张了张嘴,刚要反唇相讥,后头忽然响起一阵阵鸣笛声。
不是单调的一下,是毫无规律的一下又一下,这作风有点儿像某个人。
可他这会儿不是应该在圳市吗?
栗昭不敢置信般,缓慢地转头。
而他像是已经失去耐心,直接开了车门,径直朝这边走来。
栗昭还愣怔着:“你怎么……”
梁西檐已经大步流星走来,扯过她的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