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昭拉起梁西檐的手重新打量了下,接着就心疼地呼了两口气。
刚才皮还贴着肉,她也没看仔细,以为只是一点擦伤。现在这么定睛一瞧,居然是一整块指甲大小的皮全撕下来了。
血肉模糊,看着就疼。
栗昭又气又急,脸都绿了:“咱们去医院。”
“不用。”梁西檐抽回手,“等会过去伤口都愈合了。”
见她气得嘴巴都噘了起来,梁西檐想笑,但还是安慰:“家里还有点药,你帮我涂上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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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家,栗昭就把梁西檐按沙发上,吩咐他不许动,自己去拿创伤药。
她在这边住了大半年,已经对家里的东西储藏摸得一清二楚。
熟门熟路地从柜子里取出医药箱后,栗昭抬脚,想用膝盖把柜门顶回去。
可刚抵上门,余光注意到什么,动作突然一顿。
她俯身将医药箱放地上。
手伸进柜子里,拨开挡在外面的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取出了藏最里面、只露了一个角的物品。
是一盒药,整串整串的英文,全是专业名词,没几个能看得懂的词。
也不知道这是拿来治什么的。
栗昭咬了咬唇,心莫名狂跳起来。
她慌张地摸出手机,正要打开软件搜索。
头顶上方的光线忽然遮了大半。
栗昭还没回过神,梁西檐已经探身过来,抽走了她手里的药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