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心底莫名有股难压的火息一点点燃起,他很想问清楚她,但又怕吓到她。
看着夏倾月闭上眼睛,长睫微地颤了颤,侧脸移开了几分而后再靠近蹭了蹭他的手心,好似小猫在撒娇。
江辞别开视线,耳骨浸染的绯色随之蔓延加深。
夏倾月没有睁开眼睛,自然是看不到他又一次红了耳朵的样子。她只觉得自己的脸很热,他的手温度低凉,想再靠近他一些, 模模糊糊的意识中,她好像听到他很轻地说了句:“不用道歉。”
这句话的意思……应该是原谅她了吧?
她刚想点点头, 却清晰感觉到脑袋上多了一处温热的触感,尽管有着毛绒帽子的相隔,却依旧可以辨别识清。
“热的话,那把帽子摘了好不好?”他像在哄她。
一听要摘帽子,夏倾月放下了江辞的手,握着他的手腕也松开了,双手找到帽子边沿牢牢抓住,比刚在圈他的手还要用力气,“不行!”
发现和他的位置坐得也近,她一手撑着椅子后退,两人的距离顺势增加了半米,退到后面,肩胛骨碰到落地的玻璃面,没地方可退了,她的眼睛里升起警惕,“不、不可以碰我的帽子,这是……阿辞送给我的,我很宝贝它。”
一句话说得不太连串,不仅没让人觉得她有多生气,反倒更可爱了。
说罢,夏倾月站起来险些稳不住身子,江辞想要扶住她,她已经绕开了他往餐厅门口走去。
为了追人,江辞刷卡结了账单,而后拿起夏倾月忘在座位上的戴妃包赶紧去追她。刚走到餐厅门口,他看到她停下了步子,神情略有些焦急地寻找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