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邢暮的睡袍是宁培言没想到的,孕期Omega本就渴望alpha的方方面面,alpha穿过的衣服,即使洗过也会沾染对方信息素的味道。
邢暮点开照片,视线落在一则高赞和高踩同时存在的评论上。
“……以后我白天也在。”
这样的友谊持续几载春秋冬夏,邢暮总趁着父母休息时跑来断桥上,两个孩子的足迹踏遍这处荒野,嬉笑声总能惊起鸟雀。
“嗯,是小暮。”女孩笑眯眯看向对方,暖金阳光洒下,她似乎看见小草哥哥笑了笑。
在梦里,邢暮看见自己顿时来了精神,她兴奋的迈着小胳膊小腿,在管家的陪护下见到了自己的几个玩伴,其中就有宁司安。
男人的手艺确实不错,邢暮随口扯了个话题,询问他之前是不是学过做饭,这不像是一时半会练出来的水平。
宁培言身上穿着的是她的睡袍,可衣带却是根本没系,也就是说,他胸前大片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中。
仿佛两人只是对寻常的新婚夫妻。
年幼的孩子比大人更能敏感察觉到同伴的情绪,在发觉对方抗拒回答这个问题时,邢暮便索性放弃刨根问底。
完对方评价后似乎松了一口气。
“没事,我明天再买。”宁培言抬头对邢暮抱歉笑笑。
迎着烈日晚霞,她跑到一处荒野旁,终于看见了那个坐在断桥上的男孩,他手中正鼓捣着什么,白色衬衣被与发丝随风翻飞,单薄背脊挺的板正。